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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运天下

第十章 铮铮铁骨

“于大人,前面就是通州码头了,我们就只能送您到这了!”郑袖儿来到于大人面前躬身施礼说道,这通州码头自己也是第一次来,不过是爹爹郑漕工刚刚告诉郑袖儿,郑袖儿传个话给于大人。

“一路上有劳袖儿姑娘和郑漕工了,这是锦衣卫指挥使袁斌大人临走的时候留下的十两银子,委托我交给你父亲,你就代为收下吧!”于谦大人这个时候从怀中将指挥使袁斌留下的十两银子拿了出来交给了郑袖儿。

“这?于大人我不敢要,您收回去吧!”郑袖儿看着于谦大人手中的钱袋立刻推辞,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啊,足够自己和父亲几年的花销!

“收下吧,你父亲胳膊受伤为袁大人买药,这是他应该得的,收下吧!”于谦笑着将银子塞到了郑袖儿的手中,郑袖儿不知所措立刻拿着银子去问自己的父亲。

这个时候管船缓缓的靠近通州码头,于谦大人这个时候将银子给郑袖儿,就是为了避免郑漕工推脱,船一靠岸,于大人立刻上岸,郑漕工忙着将船系在码头的桩子上,去给于大人牵马。

“来人可是兵部右侍郎于谦于大人?”就在这个时候码头上忽然出现十几名东厂番子来到于谦大人面前拱手问道。

“本官正是于谦,不知东厂找我何事?”于谦看着面前的东厂番子立刻就感觉到来者不善,但是自己是大明王朝三品大员,兵部右侍郎,东厂番子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于谦,你涉嫌犯上作乱,皇帝陛下降旨捉拿你归案,来人拿下!”为首的一名东厂番子一声令下,两名东厂番子立刻上来直接将于谦拿下,压着向着通州大仓方向的马车走去。

此时郑袖儿正拿着银子去问自己的父亲,郑漕工则再给于谦大人牵马上岸,岸上一阵慌乱于大人竟然被抓走了,郑漕工和郑袖儿那认识东厂番子,他们立刻急着跟了上去。

“什么人,东厂办事你们不想要命了吗?”东厂番子为首的头领立刻拔出腰刀横在胸前凶狠的看着郑漕工母女,厉声喝道。

一听到东厂两个字,郑漕工和郑袖儿立刻停住脚步,他们不认识东厂番子,但是东厂在大明王朝的名声绝对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名漕工怎么敢和东厂作对,两个人立刻停住了脚步,就这样看着于谦大人被压上了马车向着北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爹爹我去保护于大人,你回杭州吧!”郑袖儿是一个倔强的女孩,这一路上于大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中,对于谦大人的敬佩之情那是发自内心的,现在于大人被抓,他的马和包裹还在这里,郑袖儿立刻从父亲手中牵过瘦马飞身上马。

“这十两银子拿着,你小心点,不行就早点回杭州府,我在漕运码头等你。”郑漕工也不知所措,立刻将那十两银子塞到女儿手中,郑袖儿也不说话拿着银子驱动瘦马向着东厂番子离开的方向追去。

紫禁城东厂死牢之中,于谦大人在昏暗的油灯之下面对着墙壁,昂首闭幕,就在刚刚那些东厂番子像疯狗一样按住自己,不容分说直接用自己的手指在一份认罪书上按上了指印。

那一刻于谦大人已经彻底的明白,自己的仕途已经结束,自己对大明王朝的报国之路已经终结,自己满腔的爱国热血很快就要流干,东厂番子甚至连严刑拷打都没用直接就让自己画押,甚至自己连供状之上写的是什么都没看清楚。

而自己刚刚调查清楚的漕运贪腐却没有机会上奏朝廷,此时的于谦大人的内心之中充满了悲愤和不干,死亡对于于谦大人来说并不恐惧,但是自己对大明王朝的耿耿忠心却无法实现,这让于谦大人无法释怀。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于谦将自己饮水的瓷碗摔碎,在东厂的死牢墙壁之上用力划下这首自己十五岁时候做下的诗句,自己可以去死,但是自己不能承受着不白之冤,就算是死,自己也要向世人表明自己是含冤而死,或许这句诗无法换地出去。

此时此刻的于谦大人身上,一身正气浩然长存,这不仅仅是于谦大人自己的心情,更是大清王朝文官群体之中,一种长存的精神。

“文死谏,武死战!”这个思想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是多少忠臣良将的心声,而在大明王朝这种“文死谏”的精神更是被发挥到淋漓尽致,在中华民族历史上“文死谏,武死战!”的朝代,明朝十分常见,多有大臣在奉天殿上和皇帝直言死谏。

北京城英国公府,兵部尚书邝埜坐在英国公的书房之中,两个人正在秘密研究如何将于谦从大牢之中搭救出来,现在于谦大人进入到了东厂的大牢,两个大明朝的柱石都十分清楚现在想要通过朝廷想要搭救于谦已经是不可能了。

“英国公,没有想到东厂竟然会对于谦下手,看来东厂谋划已久,刚刚得到消息,于谦刚刚从通州大仓上岸就被东厂抓获。”兵部尚书邝埜向英国公张辅说道。

“邝尚书,我刚刚进宫,皇帝陛下竟然拒绝见我,看来王振一定是和皇帝说了什么?害怕我们去说情,他手下的太监是不会让我们进入皇宫见陛下求情。”英国公张辅也是一脸的无奈。

在兵部尚书邝埜的心中于谦是自己未来兵部尚书最佳人选,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兵部尚书邝埜已经开始培养于谦成为自己的接班人,公正,廉洁,有口皆碑,这样的人正是大明王朝文官之中的典范。

在大明王朝的官员之中,不仅仅是英国公张辅和兵部尚书邝埜两个人在思考如何营救于谦,在户部尚书金濂大人的府中,金濂将自己的亲信叫到身边,仔细叮嘱一番,拿出一封书信交给自己的亲信手中。

相对于其他人,户部尚书金濂是一个更加老练谨慎的官员,早在朝堂之上,指挥同知马顺向朱祁镇上奏于谦谋反的那一刻开始,金濂就已经开始如何搭救于谦了。

指挥同知马顺是杨振的狗腿子,这一点金濂大人十分的清楚,所以在朝堂之上户部尚书金濂大人,一直俯首躬身默不作声,目的就是让朝堂之上杨振的人看不出来自己想为于谦**。

户部尚书金濂在朝堂之上就已经看明白一切,王振早就已经谋划好了一切,不然王振是不会指使李锡和马顺去诬陷于谦,所以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而且正统皇帝朱祁镇最反感的就是谋反作乱,在朝堂之上李锡和马顺奉上奏折向皇帝陛下诬陷于谦谋反作乱的那一刻开始,户部尚书金濂就知道于谦要倒霉了,这个时候帮助于谦说话的人越多,越会加速于谦的死亡。

事实也是如此,皇帝朱祁镇必然大怒直接将于谦交给了东厂,然后拂袖而去,这就等于是判了于谦的死刑,而且没有丝毫申辩的机会。

此时唯一能够救于谦的人只有百姓,只有民意,还有就是京城之外的藩王,这是户部尚书金濂第一个想法,但是东厂行动迅速,很有可能用不了多久,于谦就有可能被秘密处死,所以户部尚书金濂现在必须快速出手。

在整个北京城之中,户部尚书金濂的府邸是为数不多没有被东厂监视的府邸,准确的说是没有特别监视的府邸,今天在朝堂之上所有为于谦露出悲愤之情的官员的府邸现在都在被监控之中。

包括兵部尚书邝埜去英国公府现在杨振都已经十分的清楚,朝堂之上大小官员所有在这个时间相互走动,寻找办法的官员都在杨振的监控之中,东厂番子现在遍布整个北京城监控着和于谦同一个阵营的官员。

在王振的心中这些人都是文官阵营的精锐,他们都是自己未来的对手,所以现在必须严密监控这些人,特别是这些人谁想进宫面见皇帝朱祁镇都被杨振秘密拦了下来。

同时王振还要提防着其他的变故,这些朝堂之上的大臣,一个个都是老奸巨猾,他们肚子里面没准有什么点子,想要在大明朝扳倒一个三品兵部右侍郎可不是一个那么轻松的事情,自己必须小心应付。

“掌印大人,这是今晚各个官员相互走动的名单,以及他们见面的时间,地点。”小太监手中拿着厚厚一沓名单来到了杨振的身边将名单乖乖的放到了杨振面前的桌上。

“通知下面,名单上这些人的家臣出城的全部拿下,一个也不能放走,同时密切注视所有关于这些人的一举一动,一有异动立刻报我。”杨振看着这些名单,和自己心中的想的基本上相同。

“是掌印大人,我立刻吩咐下去。”小太监躬着身子走了出去。

王振看着面前的这些名单,名单之中包含了数名朝中一品,二品和三品的大员,这些大员就是横在自己面前的障碍,阻挡自己控制大明朝朝权的障碍,只有将这些障碍一一清除掉自己才能真正的控制大明朝的朝权。

在中国历史上,这种并不健全的男人将自己的人生爱好转移的情况层出不穷,他们总是寻找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来转移自己人性的阴暗,而王振的最大的爱好就是弄权,贪钱。

自己要弄权就要将自己面前阻碍自己弄权的这些障碍全部清除,自己东厂的厂卫最近搜罗出来一些证据,大明朝的这些官员们似乎正在研究如何将自己从朱祁镇的身边清理掉,让庙堂之上的文官重新掌控大明朝的政权。

于谦事件就是杨振反击的一个开始,不仅仅是因为于谦奉皇命去调查漕运上的贪腐,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自己完全可以让下面的人谨慎一点,隐藏起来,根本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向文官宣战。

这次向于谦动手就是一场司礼监王振集团对大明朝文官集团的一场宣战,王振必须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从而一举打压明朝文官阵营,然后寻找机逐渐清除掉这些自己掌权的障碍。

夜色之中王振站在司礼监庭院之中,看着天空之中皎皎孤月,梦想着自己在庙堂之上的权力之路,自己的内心之中,因为年强时候久久不能考中举人,而无奈之下净身来到皇宫之中的谋生的辛酸久久的回味着。

自己一定要掌控大明朝的政权,自己一定要将这些所谓考上举人成为朝堂之上的重臣踩在脚下,自己一定要成为大清朝最有权力的宦官,而且这种权利不仅仅是司礼监首席,也不是东厂厂公,而是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振。

清晨时分北京城的城门刚刚打开,户部尚书金濂的亲信就骑着快马快速离开京城,沿着官道一路向西飞驰,他的目的地是山西和河南,哪里是于谦曾经为官的地方,更是于谦积累下声明的地方。

在这两个地方,于谦被百姓称颂,所以现在户部尚书金濂第一时间想到的办法,就是要这些地方的民众进京告御状,送上请命书,利用百姓向皇帝请命,这或许是于谦大人最后的机会。

出城的快马不仅仅户部尚书金濂的亲信,想出来这个办法的也不仅仅只有金濂大人,在大明朝的高官之中想出来这个办法或者商议出来这个办法至少有十几个人,但是真正能够将人派遣出去的只有金濂大人一个人。

在北京城的城门处,一个个被派遣出去的人被拦了下来,这些人的怀中几乎都有着不同官员送出去的书信,他们全都被抓紧了东厂的大牢之中。

王振看着手中的这些书信,嘴角漏出来一阵阵的阴笑,这些官员都是朝中大员,凭借这些书信自己没有办法扳倒他们,但是这些人想要利用这个办法救于谦也是痴人说梦,想都不要想,甚至此时的王振还在琢磨要不要找几个合适的人被称为于谦的同党。

这些书信就是最好的证据,当然这次王振不可能在整个文管阵营之中大开杀戒,想要扳倒于谦都已经十分困难,如果再加上其他的官员,很有可能弄巧成拙。

“命令各个城门的人,给我看好了,现在开始出城的人全都要自己的搜查,他们明着不行很有可能就要来暗的。”王振阴笑着向身边太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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